【Peter Guillam】非严肃原著人物分析

注意:

本篇与电影妹妹头无关,实际上原著Peter与电影Peter差别挺大。

写了很多之后我才发觉我不应该以我的个人主观看法影响各位,删了很多,更希望各位自己去理解。

【主要是玩梗。】

我手上这一本是上海人民出版社,董乐山翻译的。

Smiley应该是有三部曲,《TTSS》《荣誉学生》和《史迈利的人马》,我目前只读过《TTSS》,有兴趣的可以把后面两本也买来看。

本篇还包括一些原著里剥头皮组的设定,写正剧向的可以参考。

并没有写多少,大部分都是原文……

Guixon前提?

***

他正在思量这个问题时,眼光却落在雨伞架上一把没有见过的伞上。这是一把绸伞,伞把上有手工缝的皮套,上面有一个金环,但是没有物主的姓名缩写。他的脑袋里很快闪过一个念头:既然这把伞是干的,那一定是在六点十五分下雨前就放在那里了,因为架子上也没有水迹。而且这把雨伞很讲究,虽然不新,伞尖不锈钢包头还没有擦划过的痕迹。因此,这把伞属于一个行动敏捷的人,至是年轻人,像安恩最近的一个情人。但是既然这个伞主人知道门上塞的木片,又知道进屋以后放回原处,而且还颇为机灵,在推门打乱了(而且无疑也读了)邮件以后,又把它们靠在门边放着,那么极有可能他也认识史迈利。他不是安恩的情人,而是一个像他自己那样的职业特务,一度跟他亲密共事过,而且就像行话所说的那样,认得出

他的“笔迹”。

客厅的门虚掩着。他轻轻地又推开了一点。

"彼得?”他问道。

他从门缝里看进去,靠外面路灯的光,看到沙发一头伸着一双穿着麂皮鞋子的脚,懒洋洋地交叠在一起。

"要是我是你的话,乔治,我就不脱大衣了,老兄。”说话的声音很亲切,“我们还要赶远路呢。”

五分钟以后,穿着一件宽大的棕色旅行大衣,乔治·史迈利郁郁不乐地坐在彼得·吉勒姆的敞篷跑车的客座中。……拉康先生是各类不同委员会的一位高级顾问、谍报事务的总监督。或者,用吉勒姆那有失尊敬的话来说,是白厅的管家。

这是书中Peter第一次出场,基本可以看出Peter这人对他人隐私也不是很尊重,还偷读Smiley的邮件。“有失尊敬”——我觉得Peter在原著里对除了Smiley和Hayden之外的人都挺“有失尊敬”的,并不是一个绅士,过后和Tarr的对话里更明显。

吉勒姆懒洋洋地开着车,但是开得很快。车厢里充满了秋天的各种气味。月光皎洁,田野上弥漫着雾,寒气袭人。史迈利心里想,不知吉勒姆多大年纪了,他估计是四十岁,但是在朦胧之中很可能以为他是个在河上划船的大学生。他操纵排挡拉杆,动作潇洒,好像他是在水里一样。无论如何,史迈利有些生气地想,这辆汽车对吉勒姆来说是太年轻了。

……

“我觉得真奇怪,他们没有把你和我们一起撵出来,”他不愉快地说,一边把大衣下摆裹得紧一些,“你具备一切条件:工作出色、

忠心耿耿、处事谨慎。

“他们让我负责‘剥头皮’。”

“唉,我的上帝。”史迈利打了一个寒战说。他把胖乎乎的下巴周围的衣领拉了起来,不禁想起了布里克斯顿,还有那个当做剥头皮组大本营的阴沉严峻的校舍。剥头皮组的正式名称叫“旅行组”,是冷战初期老总在比尔·海顿建议下设立的,当时暗杀、绑架、讹诈成风。……老总总是这么教诲人,谍报工作要做得好,必须慢慢来,而且要看有没有一种文雅的风度。但是剥头皮组对他这条原则却是个例外。他们干起来可不是慢慢来的,而且也不文雅,因此反映了海顿的气质,不是老总的气质。此外他们出去都是单枪匹马,因此他们被安顿在一个没有人瞧见的地方,在围墙上还插着碎玻璃,拉着铁丝网

这里第二次用“懒洋洋”这个词描述了Peter,然而下文又提到剥头皮组“干起来可不是慢慢来”,并且Smiley一提到剥头皮组就打了个寒战。Peter明明是干脏活的还装出懒洋洋无害的样子,扮猪吃老虎。

布里克斯顿作为一个地点各位可以自由发散。布里克斯顿位于伦敦南部的一个地区,行政上属于兰贝斯区。

Brixton, South Lambeth, London, United Kingdom


“这事发生在六个月以前。”塔尔开始说。

“在四月间,”吉勒姆插言道,“从头到尾说得尽量精确些,好不好?”

……

“……但这有什么关系?也许可以把他当存货买下来,是不是,吉勒姆先生?”

当存货的意思是转卖给别国的谍报机关,或者跟他们交换,这是剥头皮组常做的低层叛逃人员的买卖。

吉勒姆没有理会塔尔,他说:“东南亚是塔尔负责的区域。他正好闲着没事,因此我派他去进行一次实地调查,发电报汇报结果。”

……

“也许是露水夫妻,”吉勒姆挖苦地说,“没有正式结婚、但是长期同居。”

“如今世界,有很多事情都是颠倒过来的。”塔尔说,脸上堆笑,不对任何人,更不是对着史迈利,但是吉勒姆又白了他一眼。

……

“第一天早上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退了机票,换了旅馆。”

史迈利突然睁大了眼睛:“你对伦敦那边是怎么说的?”

“我没说什么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他是个自作聪明的傻瓜。”吉勒姆说。

“我怕吉勒姆先生会说‘立即回国’。”他答道,会意地看了吉勒姆一眼,但没有得到回应,“你知道,很久以前,我刚出道的时候,曾经犯过错误,中了美人计。”

“他上了一个波兰女人的当。”吉勒姆说,“他当时也凭直觉感罗那个波兰女人是慷慨大方的。”

……

“……最后,她全盘说出苏联在香港的常驻站的全部情况:跑腿的、安全联络站、信箱等。我费了好大劲儿才记住。”

“你还是记住了。”吉勒姆没好气地说。

……

“史迈利先生,你知道女人一坠入情网是什么样子。她们很难……”

吉勒姆打断了他的话。他命令道:“你别岔开,好不好?”塔尔不高兴地停了一会儿。

……

史迈利抬眼一看,似乎因为这话是对他说的而感到吃惊。“是的,”他很客气地说,“是的,可以说你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"如果我理解没错的话,他也有份。”吉勒姆咬着牙轻轻地说。
听到这话,或者猜到了这话的意思,塔尔生了气。

“这完全是造谣!”他叫道,脸涨得通红,“这是……”他瞪了吉勒姆一会儿,又继续说他的故事。

……

“他们通知了没有?”史迈利问。

“没有人对我说什么。”吉勒姆挖苦地说

……

“你为什么来找吉勒姆先生?”史迈利问,一边仍在检查着普尔的护照。它看上去是个已经用过的旧护照,翻了很多次,里面登记得不是太满,也不是太空。“当然,除了你害怕以外。”

“吉勒姆先生是我的上司。”塔尔一本正经地说。

“你有没有想到他可能直接把你转给阿勒莱恩?毕竟,就圆场高层而言,你是一个通犯。”
“是啊。但是我认为吉勒姆先生和你史迈利先生一样不喜欢现在的新安排。”

“他也很爱英国。”吉勒姆解释道,带着辛辣的讽刺味道。


这段里Peter不知道打断了Tarr多少次,并且花式嘲讽挖苦Tarr。

Poor Tarr.

他要是敢这么对待Hector不知道得死多少次x

Peter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,电影里的Peter有些太柔和了,而且还有BC的低音炮加持,大家觉得他温柔都是电影的锅,特别是电影加了一段与男友分手的戏显得很深情。

彼得·吉勒姆是个讲义气的人,他自觉的忠诚决定于他个人的爱憎。至于在其他方面,他的忠诚早就奉献给圆场了。

“决定于他个人的忠诚”,可能会做出道德之外的事。

把工作和个人情感隔离开了,绝对不会背叛圆场,但对于他个人感情来说,这就不是一个定值了。

他的父亲是个法国商人,在战时曾为圆场的一个谍报网做过间谍,由他的母亲,一个英国女人,负责密码部分。

Peter是法国人的设定从这里来,实际上他是混血儿。

八年以前,吉勒姆本人还以航运职员的身份为掩护,在法属北非指挥一批自己的情报员,这在当时被认为是项非常危险的任务。他终于被破获,他手下的情报员被处以绞刑,他于是转为内勤,人也迈入中年。他在伦敦替人当助手,有时替史迈利当助手,也负责指挥过少数几次以国内为基地所进行的活动,其中还

有一个“女朋友”网,但是正如行话所说,这些女朋友互不知情。等到阿勒莱恩的一帮人当权,他就被排挤,打入布里克斯顿冷宫了,他

自己猜想大概是因为他的关系不对,其中包括史迈利。到上星期五为止,若是要他谈谈自己的经历,他一定会这样说。关于他与史迈利的关系,他说起来是乐此不疲的

……

比如一两年以前,吉勒姆当时还在从事海上谍报工作,他的目标之一就是要搜罗一批海岸观察员,监视中国的两个港口温州和厦门,他惊奇地发现,这两个地方早已有潜伏的中国情报员,那是比尔·海顿战时不知干什么活动时招来的,还有无线电等装备,可以和他们联络。

正剧向参考,Peter在伦敦时已经是个内勤人员了。

《福尔摩斯探案集》和《TTSS》里都有提到我老家啊xxx

……他们并肩走出圆场时,史迈利向看门的道别,口气特别干脆。到了华都街的酒店里他才说“我被撤了”,就此而已。

他们从酒店出来,又到查令十字街不远的一家地下室酒吧,因为那里有音乐,却没有酒客。吉勒姆便问道:“他们提出什么理由?还是只因为你发胖了?”

妹妹头会开玩笑。

书里他对Smiley开了两次玩笑,另一次是他想要揍Tarr的时候,Smiley劝他冷静下来点的时候他又给Smiley开了个玩笑。

哦,不算开玩笑,他“说了一句在查令十字车站换车的笨笑话”。

莫名觉得有点冷。

吉勒姆心里不客气地想,而你的高明呢,是靠关系的。不仅有比尔的,还有咖啡机的,还有银行的。

Peter经常不客气以及不服气。

那个星期一下午多雨,吉勒姆在登上圆场的四楼阶梯时,因为想到要做犯罪勾当,心里反而很高兴,他回顾了上述种种事件,断定今天就是卷土重来的开始。

……

真的是他的年纪已经突然与他作对了?他这一辈子第一次违反了自己的荣誉观,做出了犯罪的勾当。他感到了卑污,甚至憎恶自己。

这简直跟贤者时间一样。

“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,Peter Guillam顿时感到这一切索然无味。”

总结,Peter犯罪前很兴奋,犯罪后却厌恶自己。

“吉勒姆这小伙子也有点过虑,”孟德尔坚定地说,“他说他在那里看到别人对他都侧目而视。他说肯定有什么事,他们都知道了。我

叫他好好地喝口酒定定神。”

“是啊,”史迈利想了一会儿说,“是啊,该这样。吉姆是个老手,”他解释道,“是老派的外勤人员。不论他们怎么整他,他还是很行。”

疑心病,间谍的通病,没什么好说的。

“彼得,假如你心中稍有顾虑,你就不用去。这并不是很重要。”说得好听!当你的肚子里有像是三十只年轻蝴蝶在交配,你的衬衫里汗如雨下的时候,你怎么知道你有顾虑?他咬牙切齿说,他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。

来了,我最喜欢的梗!

Hector?

*knock knock knock*

Do you wanna go out and see the butterflies?

Come on let's go and play!

Why don't you come out the door?

Is it because I was too rough last night?

We used to be best partners,

and now we're not.

I wish you would tell me why.

Do you wanna go out and see the butterflies?

It doesn’t have to be the butterflies.

PISS OFF, GUILLAM!

Okay, bye.

“如果你能办到的话,”史迈利说,“我的意思是说,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,把你的汽车送到你家附近的车行里去检修一下。当然,要用你家里的电话去约时间,但愿托比正好在偷听……”

Peter家的电话是被偷听的,这个梗可以搞。

“他常常提起她。”

“把她的事情告诉我们一些。”

“我一点也不知道。我只知道他很喜欢她。”

“喜欢得入迷?”他突然生气,声音高了起来,“你耸肩膀干吗?你干吗朝我那样耸肩膀?我现在是在跟你谈你自己组里一个叛逃的混蛋,我控告你背着我跟他玩捉迷藏,你不知道后果有多么严重,却在那里朝我耸肩膀。彼得·吉勒姆,有一条法律禁止与敌方情报员勾结。你也许不知道。我真想狠狠地治你的罪!”

“我最近根本没看到他,”吉勒姆怒气也上来了,这可救了他,“玩捉迷藏的不是我,而是你。别跟我来这一套。”

……

吉勒姆第二次放手发了一通脾气。“至今为止,我没有想到。至今为止,塔尔是个叛逃分子。这是七个月以前管理组的判决。是不是,菲尔?塔尔现在莫斯科,凡是他所知道的东西,都要假定已经完全泄密了。是不是,菲尔?当初决定布里克斯顿要偃旗息鼓,把我们一部分工作移交给伦敦站,另外一部分移交给托比的点路灯组,所依据的也是这个理由。塔尔现在想干什么?再投到我们这边来?”

……

在档案室里,阿尔温吃过午饭回来了。“袋已经送走了,先生,”他高兴地说,“这时候已到布里克斯顿了。”

“哦,该死的,”吉勒姆发了最后一通脾气,“里面有我要的东西。”

一章里发了三次脾气的妹妹头。

Hector都不这么发脾气。

他无所谓地耸肩膀的场景让我很想笑。

是个对上面的头头也不是十分敬重的角色。

吉勒姆要是可以为所欲为,他就会对塔尔不客气,他对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。他的脾气已到了要爆发的程度,开车来的时候,车速接近九十英里,史迈利厉声叫他放慢一些。要是他可以为所欲为,他就会把塔尔狠揍一顿,如果必要的话,叫法恩来帮忙。他一边开车,一边眼前就清楚地展开了这样一个景象:他一推开塔尔——不管他住在什么地方——的房门,就没头没脑地狠揍起他来,把卡米拉和她的前夫、那个杰出的笛子博士给他受的气都出在上面。大概是因为一起出这一次远门,史迈利透过心灵感应也收到了这幅图像,因为他虽然没有说几句话,但句句是为了要叫吉勒姆冷静下来。

Tarr:你打我就打我咯,还把因为女友受的气发在我身上?

茶盘上放好了茶杯,那是吉勒姆准备的,两个杯子。安全联络站都有一定的服务标准。原因不一。或者是因为你假装住在那里,或者是因为你能随遇而安,或者是因为你就是设想周到。吉勒姆认为于他们这一行,什么都要显得自然,这是一种艺术。

“我们认识他吗?我让我的人查了一下他的名字,可没找到。”

我的人。吉勒姆想,我得记住学会使用这句话。

好的。

“我们来试一下。”吉勒姆说,史迈利上楼去检查录音机,吉勒姆就用像保尔·罗伯逊的低沉嗓音唱了《老人河》。

“谢谢你。”史迈利下楼来说,身上打了一个寒战,“真的够了。”


别让他唱歌哄孩子睡觉。

或者唱情歌。

为什么我的两对OTP里的两个攻唱歌都难听?

在布里克斯顿,他们常常说他(Ricky Tarr)是容易招祸的。当他们围着那低低的的炉火坐下来时,从吉勒姆尚未成熟但已衰老的脸上的表情来看,他们背后说他的话可能还要难听得多。

……

他(George Smiley)像父亲一样地为吉勒姆担心,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消最近这种成熟期的紧张

……

但是在吉勒姆看来最奇怪的事,也是他印象深刻而且让他深思的事,却是这个:尽管他在闯进去的时候义愤填膺,但要他不带着爱戴的心情,而带着别的心情去看海顿,需要意志力量,而且是十分暴烈的一种意志力量。也许比尔会说,他终于成熟了。

Peter一开始是个到四十多岁已经中年了也还没成熟的人啊,还要Smiley为他担心。

《TTSS》整篇里的Peter Guillam就是从未成熟到成熟的一个过程,从一开始听说Tarr背叛就想不加思索把Tarr没头没脑地狠揍一顿,非常冲动的一个角色,到结局时能控制住自己去看真正背叛的Hayden。

这个时间线可以作为Peter性格的参考,从四十岁开始分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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